身边没有人。
“你的思路不对吧,”她对程子同发出质疑,“我穿成这样去,他只会认为我还没死心,想要把他的未婚妻比下去。”
说完,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,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,再一抽,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
因为谁也不会去想,会有人在这里躲逃。
妈妈也不信。
偏偏一个护士从病房外的走廊经过!
她愿意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,但她绝不会不择手段。
“是啊,”祁太太也点头,“红酒都喝十几瓶了,还有白酒……哎,程太太,程总好像喝得最多。”
她真的爱程子同吗,还是说,她只是贪恋程子同对她的维护和照顾?
他的声音有些发颤,似乎在为自己曾经对她的忽略而歉疚,片刻,他的声音振作起来,“还好,我们还有很多时间,我可以都补偿给你。”
酒吧里没什么特别之处,一楼是吵闹的舞池,二楼是安静的包厢。
说完,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。
她摇摇头,表示自己没事,“你感觉怎么样,叫医生来检查一下好不好?”
“就这一句?”
是啊,顾影自怜没人同情,也不是她的风格。
她愿意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,但她绝不会不择手段。